Luna 低头看着桌面，指尖无意识地沿着木纹轻轻划过。

「那我呢？」 她忽然开口，语气不带试探，却带着一点好奇，「我有符合妳的期待吗？」

Mira 手指轻敲桌面，像是在思考，过了一会儿才懒懒地说，「比我想的还要直接。」

「……就这样？」Luna 擡头看她，「除了比想像中直接，没有别的了？」

「嗯，」Mira 嘴角微微上扬，「说实话，妳的声音听起来比较冷淡，我本来以为妳是个不太爱表达的人，结果见到本人……」她顿了顿，「妳其实挺坦率的。」

「是吗？」Luna 挑了挑眉，「所以这是夸奖？」

「算是吧。」Mira 耸耸肩，嘴角仍然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。

Luna 沉默了几秒，目光落在 Mira 的墨镜上。

这是她第一次真切地意识到，Mira 并不是单纯地「没有在看她」，而是完全无法看到她。

她不知道 Mira 在想像中的自己是什幺样子，是根据声音拼凑出来的模糊轮廓，还是根本没有试图去想像？

「那妳呢？」Luna 轻声开口，「妳会想知道，我长什幺样子吗？」

Mira 轻轻一顿，像是没料到她会这幺问。

过了一会儿，她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弧度，「这是在考我吗？」

「没有，我只是……好奇。」Luna 微微吸了口气，「如果妳想知道，我可以让妳摸摸看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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