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得提醒自己，有些鸟儿生来就不属于牢笼。

——史蒂芬·金著作改编电影《刺激1995》

***

「想请问知名法医K先生对钱多财和钱绍勋这对父子有什幺看法？听说您对法医科研究员提出一个有趣的想法。」

「事情是这样子，钱多财恐怕自他儿子年幼时，开始培育他成为一个杀人机器。所以比对结果很惊人。」

「什幺样的惊人？」

「他们的大脑功能都无法正常运作，例如扣带回成效不好，影响他们对人无法产生同理心，不过他们受前额叶皮质影响不一，钱多财的明显正常许多，而钱绍勋则出现异常，尤其提到『女人』、『母亲』和『黑知书』，他会产生较多反应，推测那是他对『爱』的一种表现方式。」

「那种异常，其实一直在我们身边，一点也不意外。」

清早，黑知书从柔软的床铺起床，一脸没睡醒，黑发卷得乱七八糟，一脸懵懂看着媒体频道回放多次的谈话节目，这一年几乎内容全在探讨钱绍勋如何一步步成为「怪物」。

「真是无聊，要是案件调查能多有一些进度，媒体人才有内容可播。」黑知书下床，旋即快速打理好全身，戴着他的大砲和3C产品，匆忙走出便宜的旅店。他嘴里碎碎念，「隔壁大妈叫床太大声，害他无法写调查报告。」

尽管那幺说，黑知书还是挺喜欢在外面奔波晒太阳的日子。自从他被放出来，户头宽裕的钱给付完一些行政程序和律师费，没有需要还的债务，他真的自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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