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如珍所说的，她和杨秋变成每周三固定见面、逛街的好友，而她每次带杨秋去的地方也都不一样，从来没有重复过，看样子是下足功夫。

而每次见面，杨秋总能清楚地看到珍迸发在脸上的笑靥，无一例外、也从不遮掩。

时间一下子来到了年末，气温回暖，圣诞气息渐浓。

杨秋又穿着一身黑的运动套装，外头浅浅套了一件灰色的薄外套，在周三的下午一点，一如往常地提早十分钟进到健身房。

刚从电梯出来，便看到原本在向其他会员说话的柜台小姐朝自己使了个眼色，头也稍稍偏向自己，无声地道：「珍今天没来。」

闻言，杨秋眉头轻挑，原本径直走向更衣室的步伐一顿，转而停在柜台旁，她静静倚在前台，等着员工结束和其他人的对话。

与此同时，手机也被从包里拿了出来，握在手上，左右手反复交换着，就是迟迟不肯点亮萤幕。

「杨。」

员工总算结束谈话，又有了一段空闲的时间，这才走到杨秋身旁，见杨秋神情专注地低头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幺，甚至连自己走到她身旁也没有注意到，索性喊了一声。

「嗯？」

杨秋蓦地擡头，才后知后觉地又啊了声：「抱歉，没注意到妳走到我旁边了。」

「没关系，我看妳有点魂不守舍的啊，难不成是因为珍今天没来的关系？」

资深的几个前台员工都认识杨秋和珍，自然也清楚她们两人之间那种暧昧的氛围，打交道的时间一久，这种无伤大雅的玩笑也是能够轻易提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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