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动是,明知不可为,仍心有所往。
珍·泰勒之于杨秋,大抵便是她人生中唯一的冲动。
杨秋单方面断开了所有与珍的联系,着手处理在澳洲遗留的未完成事项。
路过举办画展的美术馆时,偶尔能够瞥见蹲在馆外的珍。
她总是能够目不斜视地经过,好像两人是连萍水相逢都称不上的陌生人。
珍瘦了许多,怀里总是抱着一个木箱子。
几次都想追上杨秋,追逐的步伐才刚起了头,便又生生止住。
珍仿佛失去了勇气,变成了一个只会守在原地的胆小鬼,期盼着她那残忍、无情的意中人经过,或许偶尔能分几分目光给自己,却再也不会傻愣愣地朝杨秋直奔。
一天、两天、一周、两周——
日子进入深冬。
即便只做个等候的胆小鬼,珍也等不到杨秋了。
等到她辗转从其他人那里得知,杨秋已经回了台湾时,也已经来不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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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秋回台湾后,没有和任何人联络,只身到了台中,花了不到五天的时间,就买下一栋透天厝。
房子是老屋,但最近刚翻修过,里头粉刷得白净。
杨秋没有犹豫太久,便买下了这栋屋子。
她待在房子里的时候,手机是无条件关机的,并不只是因为作画需要绝对的专注,更是因为害怕再接到珍的消息。
杨秋端坐在画布面前,偌大的画上只有一只深蓝色的眼眸,连睫毛都还没画上,执着画笔的手却迟迟未能落笔。
片刻后,杨秋叹了口气,放下了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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