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咈咈咈咈……妳的意思是『两清』吗？」多佛朗明哥侧过身，沙哑的嗓音在风中听起来飘渺无边。

「就是这样。」

「妳是不是脑子睡笨了，希弗。」他的笑容亦趋锐利，指腹轮番点着额头似是在算计，「三天前毒品还在德雷斯罗萨肆虐，妳以为能撇得一干二净？」

「我知道你二十多年来想得到的国宝就是『我』，都到这个时候了，你觉得我『背叛』你这种事还重要吗？」

维恩托着腮帮子，似笑非笑的瞅了他。「那不过就是你的一厢情愿。」

多佛朗明哥眉头微抽，血管印子又浮出脑额，薄唇大为光火的垂倾。维恩瞧他强扼怒气，发作不是不发作也不是的模样，难得有些愉悦，她跟唐吉诃德交手那幺多次，还是第一次稳占上风看他被自己堵得老老实实。

「如今我们搭上同一条船，我已经得到『记忆』，知道世界政府如何对待我们希弗斯坦一族……不过并没有当年我一族跟查理家在茶会毙命的画面……」维恩指尖戳了戳瓜子脸蛋思索。「你可知道？」

「既然这样……为什幺妳还没『苏醒』？」

多佛朗明哥忽略她的提问，阴郁的声线像极了野兽的低吼。既然她已接管上一任天帝的记忆，应当拥有使役三头原龙的资格与力量，他却无法从她身上感觉到任何一丝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气息，在她沉睡的期间究竟出了什幺岔子？

「什幺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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