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他还记得的,几个月前的他,在徒弟洁白颈项留下一道深刻的疤,玉寻垂着头,他好像做的有些过了。
虽然两人都避而不谈,但都不是忘了。
那时他第一次体会到失去的无力感,叶梓突然一动不动的倒卧在药鼎旁,出血三窍,气息微弱的他都快感觉不到,若不是身上带有药丸……
他不敢往下想,却也想到了一切,所以才会在她醒后,怒气压过担忧,想给她一点教训,让她不敢再以身试药,却没料到迷思了自己。
不懂世事的眼睛,如针一般给了他最大的苛责,刺着他道德。
她还太小,不懂事。
不怕他,也只是她不懂罢了,等她懂事了,怕是要离得他远远的吧?
光是想想,就觉得难受啊……玉寻总挂嘴边的笑,依然在笑,只是变了味。
温柔的眼睛偶尔会透出严峻的神色,只是没发现的人,同样没发现。
前几日信鸽来信了,不是黎朔,而是师父他老人家传来的。
自从师娘去世后有一段时间师父都不愿意面对现实,而师姐也因为气恼师父和师兄一同离家,师父整日醉生梦死,对他和黎朔的要求一日日的加重。
直到有一天,师父突然不再喝酒,感觉一切都好时,他才发现自己想多了。
师父是疯了,才显得正常,他认为师娘没死,只是不见了,所以他必须先把小徒弟们养大才能去寻她,所以他们十七八岁时,师父走了。
而如今传来的书信,只是传达他还活着,会一同找寻师姐们的下落,然后师娘还是没找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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