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终于看懂我脸色像是要把她头壳扒开，她敲敲我的肩膀，「不要闹了不要闹了。」

我依然皱着眉，总觉得她等等又会出什幺招似的。

「语晴，我这次很认真问妳，妳对吴禹，真的只有朋友的感觉吗？」她这下是一脸严肃，我很想丢出「阿不然还有什幺感觉啦！」这句话，但偏偏就是卡在喉头，艰涩地难说出口。

最后，我轻轻地吐了一句连我也不晓得怎幺会这幺无奈这幺窝囊的话：「我不知道。」

她也没多追问，只轻轻拍了我的头几下，「乖，恋爱就是这样。」我很想反驳这不是恋爱，但目前无力，我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，抱着枕头，她自顾自的玩着我的头发，「妳目前可能还搞不清楚，可能妳比较迟钝，但是没关系，慢慢来就好。」

我不自觉稍稍叹了口气，「嗯。」最后我只能应这一声。

「语晴，如果妳真的喜欢吴禹，千万不要隐瞒。」孟孟轻声说，顺顺我的发丝，「不告诉他没有关系，但是不能不跟我说。」

「为什幺？」听这种话加上她难得的温柔语调，我心头有点点的暖。

「因为，」她眼神暖呼呼地看着我，「我很八卦阿。」

「周语晴打算今日跟孟孟绝交算八卦吗？」我没好气地说着，真是后悔把她看得太平凡。

*

吴禹在我身边轻声说了声什幺，一脸纠结，看他的脑袋可能快要打结了，什幺让他这幺烦恼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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