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妳还好吗？」肉球问，「要不要我借肩膀给妳？」

杨文摇摇头，然后白可燕从她手上拿走那包卫生纸拆开，接着轻轻擦拭着杨文脸上的泪痕。杨文一动也不动的任她擦，平时总是十分有神的大眼睛黯然失色，白可燕低着头眼睛左转右转，不知道该说什幺。

「呃……美术老师刚刚叫我去参加比赛欸哈哈。」白可燕抓了抓后脑勺说，见没人理会她，笑容僵了一下后乖乖的将手摆回原处。

气氛突然间尴尬，时间过了很久，「白可燕，妳觉得什幺是正常？」

「蛤？」肉球张大嘴巴，「妳问我吗？」

杨文没有回话，肉球将视线左移右移思考了下之后开口：「恩……妳这样突然问我我也不知道该怎幺回妳欸。」说完小心翼翼地看着杨文。

杨文吸了下鼻子，「算了吧，妳那笨脑袋绝对想不出什幺好答案。」

白可燕干笑几声，然后考量着要说什幺话打破这奇怪的氛围，只是还没等到她再次开口，杨文又说话了，「白可燕。」她轻轻呼唤她的名字，而后者闻言马上转头看着她「啊？」了一声，一脸不解。

她深呼吸几次，像是终于下定决心般，转过头看着肉球，一字一字地说：「白可燕，我喜欢女生。」

肉球的反应是张开嘴巴，讶异地看着杨文，「妳、妳……」了半天。

杨文叹气转头不再看白可燕，垂下眼帘，「妳觉得恶心，对吧？」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，豆大的泪珠从眼角顺着她的脸庞滑落，她又瞬间成了泪人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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