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一出，范恩宇的表情冻结。

真的就是冻结。

好像看电视影集的时候，按下暂停一样。

完全停住。

——我从来没看过范恩宇这样子。

「干嘛？」我挥了挥手，把他的神拉回来。

他眼眸一闪，似乎回过神，但表情还是很僵硬。

尤其是他的嘴角，明显就是不想笑，却硬逼自己扯出上扬的弧度。

「怎幺？听到CHANCE集团吓死了吗？」我吐槽他，双手再次放回口袋。「我们学校不就他们家开的？」

但范恩宇没有回答我，而是陷入一阵沉默，脸上还是摆着那张不自然的表情。

「老大你……认识萧允琴吗？」范恩宇过了许久，才小声问道。

「呃……」我努力回想了一会，眉头皱起，两眼也瞇起。「聚会的时候，有见过一两次吧。可是不太认识她，怎幺了？」

语毕，范恩宇又问我，「你记得她长怎样吗？」

我努力想了一会……一片空白。

我摇头。

「你看过她的照片吗？」

我摇头。

「你知道她几岁吗？」

我又摇头。

「你知道她读哪间学校吗？」

我再次摇头。

接着迎来一阵沉默。

我以为范恩宇是在对我的无知感到无力，但当他再次开口时，我感受到他语气中的不凡——

「你不觉得，很奇怪吗？」

我愣住，接着内心一沉。

范恩宇眼中没有玩味，但嘴角仍然扯着微笑。

「身为堂堂CHANCE集团的独生女，但关于她的报导、认知，我们却什幺都不知道。你不觉得很奇怪吗？」他道，眼中闪过阴郁。「而且明明见过面，却很难记住她的长相。明明讲过话，却记不清内容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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