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后,深山幽洞之中,矮林平湖之间,偶尔可见两道身影,一高一矮、一大一小,以及一匹马,并肩偕行。
偶尔,说太岁一手拉着缰绳、一手牵着天罗子;偶尔,说太岁驾着马、怀前坐着那一抹小小的人影,奔驰过离离草原、茂茂绿林。天罗子心情宁静时,喜欢让说太岁牵着、缓缓走在往湖边的路上,听着林风簌簌、看着劲草低偃;思念起母亲时,便会撒着娇、要说太岁驾马、让自己坐在身前,因为这样,如果自己不小心哭了时,便不会让太岁看见。
可他童稚的心机,从来不曾真正瞒过说太岁,因为每回他在马背上哭泣,眼角让疾风扫去的泪水,总是打在说太岁的臂膀上、胸膛上。说太岁只是静静看着、不曾揭穿。
日里,两人总会一起来到湖边,说太岁开始教起天罗子简单的武功,看着他以木枝为剑,在湖边草地上旋着小小的身躯、摆着细瘦的四肢,自己则在一旁看着,可天罗子似是对此兴趣缺缺,老是练了一会儿就要喊累,然后凑到说太岁身边,同他一起捉鱼。
「三天打鱼,两天晒网,你这样武功不会有所精进。」说太岁总会冷冷地瞥他一眼,如是叨念。
「哪有,师父,我天天都打鱼呀!」天罗子总是故意这样回他,然后换得说太岁一个无奈的眼神,然后默了声,再不强迫天罗子。不喜欢,不学也罢,反正有自己在他身边,不会让任何人碰他一根毫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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