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小远,天冷加件袍子吧。」
御昂非从屋内追着出来,将狼毛缝制成的披风围至他身上,并把系带收紧。从头到尾,司澄远没有抗拒,但也没好脸色,原因自然就是酒虫发作,又无可解馋,想起自己被没收的酒袋,他的表情就更加阴郁。
「还在生我的气?」气自己用这种方式强迫他戒去酒瘾。御昂非失笑的看小远微倔着嘴,瞥过脸去,就是不跟自己说话,任性的像个孩子,说是一国之相呢。
「别气了,今日有各国的使节团来访,你位高权重,许多人都以你马首是瞻,扳着脸可不好,你认真当差,下了朝回来,我陪你喝一盅如何。」御昂非使出利诱法,知他这几日确实滴酒未沾,跟以往拿酒当水喝的情景大相迳庭,也应好好慰劳他一下了。
「真的?」说到酒,他眼睛都发亮了,实在快憋死了,没酒做什幺都觉得痒痒不对劲。
「不骗人。」笑,终于肯说话了。
御昂非从怀里掏出狐裘手套,给他戴上,小远练的是阴寒的内功,四肢比寻常人还容易冰冷,最近又入冬了,清晨和夜晚更是寒凉,小远双手老是冻着红通通的,让他很是心疼,这几天特别赶制了这副手套,透气、吸汗且很保暖。
「一言为定喔。」终于有机会能一尝暌违已久的佳酿,让他心情顿时好转,澄远踏着轻快的步伐准备上朝,想起今天冗长的接见程序,唉,真想劝陛下改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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