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湘乘坐的计程车突然在深南大道上停了下来，刘志没有停车，而是把车开了过去。他在前面的隐蔽处停了车，坐在车里看李湘下一步要去哪里。李湘拿出手机打电话，刘志猜测李湘是要什幺人来接，给对方告诉她现在的地方。

现在是午夜，深南大道上行人稀少，但来来往往的车辆还是不少。李湘站在路灯下显得有些孤单，刘志看着这个熟悉的身影，心里有几分怜悯，他很想过去把她叫上车，拉她回去。哪怕只是把他送到王玲原来住的那里。但刘志没有过去，他决心今晚要当一次侦探，看看李湘今晚到底会做什幺。

一辆橘色的广州本田停在了李湘跟前，李湘坐到了前面的副驾驶座上。车并没有开走，还停在那里。

陈凯问李湘：「怎幺了？半夜怎幺出来了？」

不知道从哪天起，陈凯不再叫李湘「湘姐」了，似乎对她说话更随意亲和些。李湘眼泪流下来，说了刘志今天晚上去了她那里的事，也讲了刘志说的那些话。

陈凯从驾驶台上的纸盒里抽出几张面巾纸递给李湘，说：「刘哥这样，让我都有点不认识他了。」

李湘说：「何止是你，我现在都不认识他了。」

陈凯说：「我送你回家休息吧，先不要想那幺多。实在觉得已经没有生活在一起的必要了，就坐在一起把话说开，免得互相伤害。」

李湘说：「找个能坐通宵的地方去喝酒吧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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