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月色如水，一室的静谧。

霍清瑶靠在沈聿行怀里，两人共用一条薄被，脚不自觉地互相蹭着。他们刚喝完一杯温热的蜂蜜牛奶，香室里还有最后一缕檀香未散，空气柔和得像是也要入梦了。

「还不想睡？」沈聿行低声问。

她摇摇头，忽然勾起嘴角，「玩一笔猜好了。」

他笑了，立刻伸出手来，「今天换你画。」这是他们夫妻晚上的小情趣时光。

霍清瑶把他的手掌轻轻摊平，手指在他掌心滑过，轻柔的触感像羽毛般撩人。她用食指慢慢地勾出一笔，停顿一下，再划第二笔。

沈聿行眼眸微闭，细细感受。每一笔落下都像是从她心口递出的密语。

「『等』，对吗？」他开口。

她点头，眼里笑意盈盈。

「那是你以前等我的意思吗？还是现在等我哄妳睡觉？」他凑近她耳边说，语气带着暧昧的坏笑。

霍清瑶没理他，轻轻推开他手，换成他来画。

沈聿行也不急，慢慢把她的手心握在掌中，先是轻轻地、像在试水温般描了一笔。

霍清瑶皱眉：「这是直的？」

他继续，一笔一划，写得缓慢认真。画完后，手还停留在她掌心，轻轻摩挲，像是不舍得离开那片柔软的天地。

她低声念出来：「是『嫁』？」

他嗯了一声。

「晚了点吧，我都嫁给你快两年了。」她嘴上打趣，心里却被暖得悄然发烫。

「可我每天都还想娶妳一次。」

这句话说出口时，空气像忽然静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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