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月开学后，文房的生意更好了。

除了银行，幼稚园，补习班也常常来光顾，有时余书堇还得骑机车去送货。

翁娢映的身体情况虽说比在疗养院好上许多，但她毕竟有病在身，不可能和正常人一样，也因此体力方面常有不足。客人若是比较多，余书堇又不在，她太过忙碌的话，仍是会有头昏疲累的表现。

余书堇曾起意要请打工人员，但翁娢映不同意。在她心中始终认定余书堇是自己的妻子，小俩口共同为事业打拼，不需要外人帮忙。

今天补习班订了两箱影印所需的A4纸，还有几盒油性笔，余书堇骑机车过去送，回来时便见翁娢映面色发白，但还是坚持站在柜台里替客人扫码结帐。

这一刻虽然不像上回见到翁娢映躺在地上那幺冲击，但也足够余书堇心头发酸。她快速走去接过翁娢映手中的机器，催她进休息室休息。

翁娢映不要，把机器拿回来，反倒叫余书堇先去喝水。

余书堇从早上就在忙，还整货送货，两小时下来一口水都没喝，唇瓣都干了。

排队等结帐的大姐笑着说：「妳们姊妹俩感情真好！」

两人并没有说过彼此是姊妹，但高瘦的女人总是很照顾另一个人，来过几次的客人都看在眼里，便自顾推断了。

翁娢映愣了一下本想澄清，但头太昏了连手都在微微颤抖，实在没多余心力再计较称呼。

余书堇很快喝完水便又把机器拿回，还动手轻推翁娢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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