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更多的是他那时候读到的唇语，方泱爸爸头也不回的走掉，以及之前方泱从楼梯上摔下来后，在楼道上说的话。一五一十全部都告诉杨雅芝。

闻言，杨雅芝的唇瓣翕张，不知该如何反应。她知道方泱的奶奶有问题，却不知道其实更有问题的，应该是不会保护她的爸爸。

「当然有一些是我的猜测，有一些是我亲眼所见。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，方泱会变得跟现在一样这幺的没自信，这幺的活得像别人所期望的样子，大概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她妈妈过世，然后在她最脆弱无助的时候，她爸爸又把它丢给爷爷奶奶养。」

「我知道这真的有点变态啦，但从以前⋯⋯我就会跟在她身后回家。她在小学跟国中那段时间，确实不住在现在这个地方，可能是爸爸又把她带回身边了吧。」

郑侯群的眼里满是决绝，他知道也许他该回到跟以前一样，最适当的位置了。

他好像可以看见曾经的自己，坐在幼儿园所的角落，偷偷看着方泱的样子。保持着最恰当的距离，不近不远，但是足以看见她每一次开心的笑容。

杨雅芝又怎幺会没感觉到呢？从郑侯群突然啪地一下，像是在交代自己的后事那样，一连串说了除了对方泱的观察之外，还是不是提到她喜欢吃的更不喜欢吃的——杨雅芝感觉得出来，郑侯群恐怕要回到最一开始的距离了。

「阿群，我来找你问这些事情，不是给你退后的机会，而是希望你可以跟我一起帮助她。我说的你能明白吗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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