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衡舟看着她红着眼、颤着声说出那句话，指尖还停留在她锁骨下那条细线——

一道被汗湿透的痕迹，贴著白皙皮肤，蜿蜒进衣摆。

他没有笑，只轻轻俯身，靠近她的耳边：

「从现在开始，不许再用『我』说话。」

「妳没有『我』，妳只有主人。」

—

季唯婕点头，声音发虚，像是灵魂被抽离，却甘愿沉沦：

「……好的，主人。」

—

顾衡舟站起身，整理了一下衬衫袖口与领带，仿佛刚刚什幺也没发生过。

他看她还跪在椅子上，眼罩没摘，裙摆凌乱，整个人像一块被训练过的器物，安静、柔顺。

「站起来。」

她努力撑起脚，腿却软到发颤，只能扶着桌角慢慢站好。

他见状，眉头微挑：

「这种程度都撑不住？」

「还想被我带回家？」

—

她咬着唇没吭声，只轻轻「嗯」了一声。

顾衡舟走到她身边，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地替她理好裙摆，扣好扣子，连项圈也换成了细致的黑丝缎带。

最后，他替她摘下眼罩。

光线洒落时，她睫毛沾泪，脸红成一片，像刚从梦里醒来。

—

「回教室之前，先去厕所处理妳的样子。」

「我不喜欢我的东西看起来像刚被操完。」

「那不够干净。」

—

她点头，嘴唇一抖：

「……那老师，什幺时候……再训练我？」

顾衡舟看了她一眼，语气冷淡：

「等妳学会一件事。」

「就算我不碰妳，妳也会为我湿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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