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晚自习后，教室里只剩他们两人。

门是关着的，窗帘半掩，外头月光洒进来，刚好落在讲桌旁。

顾衡舟坐在椅子上，长腿自然分开，手上拿着那本《作文评鉴手册》。

季唯婕站在他面前，眼神有些发虚，但身体却没有退。

—

「裤子，自己脱。」

他的声音一贯平淡。

「妳不是学生。」

「妳是我手里那叠作业。」

—

她双手慢慢拉下内裤，动作极慢，脸却不是纯粹的羞，是一种准备被打开的静默。

他没急着碰她，只是语气淡淡：

「坐上来。」

她跪到椅子上，面对他坐下，裙摆还搭在膝上，像是最后一点遮掩。

—

顾衡舟没让她坐在腿上，而是让她往前倾，整个人撑在他大腿之间。

他低头，拉过那支红笔，在她肩胛骨的位置写下一行字：

「自愿提交」

—

「我不是逼妳。」

「是妳自己交出来的。」

—

她眼神有一瞬间模糊。

然后，他把红笔塞进她手里。

「说妳想要我，写下来。」

「写在我选的位置。」

—

「写不好，我就补一句。」

「写一百次，也不能错一个字。」

—

他不碰她。

只是让她用红笔，一笔一划地，把羞耻写在自己身上。

像是在告诉她：

「从今以后，妳是我教出来的作品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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