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裙子仍撩着,双膝微跪,手掌贴地。
顾衡舟坐在讲桌边缘,手里转着那支红笔,语气慢条斯理:
「写作,要先学会拆解身体的语言。」
「妳现在是想要,还是不想要?」
—
季唯婕的呼吸极轻,嗓音像撕碎的纸:
「……我想要。」
—
「那就说清楚。」
他低头,看着她贴在地板上的双手、湿润到微颤的腿根。
「哪里想要。」
—
她声音几不可闻:
「……想被老师碰……」
—
「这样不够。」
他伸手,一把握住她后颈,把她整个人往上提,贴到自己膝边。
「再说一遍,说得完整,说得像命令。」
—
她红着脸,睫毛还在抖,但这次没有躲。
「顾衡舟老师。」
「我想要你,现在就碰我。」
—
啪。
他的红笔落在桌面上。
下一秒,他已经擡手,撕开她的衬衫最上面一颗扣子,露出颈骨与锁骨之间的凹陷。
—
「很好。」
「身体是妳的纸,语言是妳的墨水。」
「我现在要写字,妳就乖乖当我的稿纸。」
—
他低下头,唇贴在她锁骨凹陷处,舌尖像笔尖一样轻挑了一下。
她整个人一震,唇边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颤音。
—
他在她耳边低语:
「这就是我要妳学的写作。」
「写下来的不只是字,是羞耻,是服从,是妳的心甘情愿。」
—
「妳是我的学生。」
「现在,我要把妳整个人写满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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