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絮凝拉着苏以晴的胳膊，一路拖进夜店内场，像拎着一只不合时宜的布偶娃娃。

刚踏进包厢区，两个女生就像感应到贵人驾到，立刻从沙发上优雅起身，走路一摆一摆的，像腰部装了避震器。

苏以晴还没看清，就差点被她们身上那股浓得能拿来熏蚊子的的香水呛出眼泪。

等走近了才认出，是唐絮凝身边那对门神姐妹花。

她们脸上那妆一看就是认真学过影片教学的路数，粉底遮得干净，腮红刷得狠，连鼻影都精修出厂。

她们对唐絮凝笑得春光满面，睫毛都在颤抖，但转头一瞄苏以晴，表情直接像吞了半条没退冰的花枝…

僵硬、尴尬，还带点怀疑人生。

不过这次她们倒没开口放冷箭，顶多身体一拧，脚步一转，像什幺气场型空气净化器，把唐絮凝包进一座香气缭绕的城堡里，顺便顺手把苏以晴这个平民过滤出场外。

内场沙发围成一个小岛，每张桌子都冒香槟泡泡，舞池就在前方，闪着光的水晶灯从天花板垂下来，一排一排的像天后专属舞台。

苏以晴小心翼翼地坐在沙发角落，背打直得像上家政课，双手放膝盖上，生怕一动就碰翻桌上的东西。

这些桌上随便一瓶酒，价格大概能让她缴三个月的学费。

正尴尬得要命时，一位制服笔挺、笑容标准得像画上去的女服务员走过来，低声问：

“小姐需要一杯特调吗？”

她忙摆手：

“不用了不用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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