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暖姐，暖姐，妳在吗？」

苏芷宁的声音从门外传来。门还没完全推开，屋内那双紧紧交握的手就迅速分开。

「咦？妳有客人喔？抱歉，打扰了——」苏芷宁刚踏进房门，就对上沈川的目光。她一顿，眼神狐疑，手指敲着下巴认真端详。

「这张脸怎幺越看越眼熟……」她皱着眉，忽然像被闪电劈中似的拍了一下额头，「啊！沈川——是你！」

沈川挑眉，语气不解：「妳是？」

他下意识地看向林暖。

「我是苏芷宁啊！」苏芷宁双手叉腰，一脸「你怎幺可能不记得我？」接着语气一转，自顾自地说：「不过想想也合理啦，你眼里除了暖姐，根本没第二个异性存在吧。」

她话里带刺地瞄了他一眼，然后从包包里拿出一封色彩缤纷的信件递给林暖。

「差点忘了，这是妳的邀请函。」

信封上用童趣字迹写着：「给林暖宝宝」。

林暖有些哭笑不得地接过：「这年头还有人写信喔？」

她拆开信封，里面除了邀请函，还夹着一张泛黄的照片。沈川凑过来一看，眼神微微一凝。

照片里，几个穿着制服的小孩围成一圈笑得灿烂。而站在林暖身旁、正牵着她手的，是个眉眼帅气的小男孩。

李牧。

沈川的视线顿住，嘴角不着痕迹地往下压。他记得那张照片，但不记得林暖当时牵的是谁的手——因为那时候，他也在场，只是不是站在那个位置。

林暖看着照片愣了一下，「李牧……原来我们那时候就认识啊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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