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，唇再次落下。

这次他吻得极深，却依旧不急不躁。

时而轻吮她的下唇，

时而缓慢地用舌尖描摹她唇内的轮廓，

像是在记住她的味道，也像是在惩罚她，

惩罚她至今迟迟不肯给他的答案。

她的呼吸早已乱了节奏，身体微微颤抖，

像被困在他不容逃脱的气息里。

就在这吻尚未结束之际，

清风的手指也悄然落下，沿着衣襟缓慢探去。

指腹轻巧一挑——第二颗盘扣，松了。

「…唔……！」

她猛地一震，反射性地擡手推向他的肩膀。

他的唇终于离开她，呼吸仍紧贴着她的唇边：

「现在剩两颗了……」

「凝凝，我忍妳……真的忍很久了。」

他说得轻，但那语气里压着情绪。

她怔怔看着他，心跳乱得像要从胸口撞出来。

清风语气更低了一些：

「再不给我答案……这件衣服，

今晚还能不能留着，就不一定了。」

她的唇轻轻颤动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。

这一次，清风不是在闹，也不是在逗她。

「清……清风……」她低声唤他，声音很轻。

「看来，妳还是没想清楚啊。」

他指尖微动，挑开了第三颗盘扣。

她下意识地收紧肩膀。

「……真的需要这幺久吗？」

他垂着眼，像是一句呢喃，又像是质问。

每一个字，都悄悄地敲进她胸口最不安的角落。

「…你…住手……」她低声说，语气发颤。

她想用力推开他，可是——

力气像被抽空了似的，连抵抗的姿态都显得无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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