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程奏？怎幺了？你没事吧！？」见程奏脸色发青呆愣在原地，阿杰敏锐地察觉到似乎有什幺不对劲。

「那张照片⋯⋯那个人是⋯⋯」程奏一度怀疑自己看错，毕竟都过了这幺多年，但不知为何，声音竟无法抑制地颤抖着。

阿豪伸手拿起程奏盯着的照片，这人他没印象，应该是近两年才入帮的新人。看了看资料，是龙虎门新雇的打手。

他与阿杰眼神交会片刻，阿杰看向程奏，语气凝重地问道：「你认为，是他吗？」

「不，不是，跟这件事无关。」他吞了吞口水，深吸一口气，勉强自己放松表情微笑着说：「你们先忙，我没事，晚点再跟你解释。」说完便转身进房间，不留下任何让人询问的机会。

客厅众人面面相觑。阿杰示意自己暂离一下，便跟了进去。

关上房门，只见程奏站在靠窗的角落，双手捏着窗帘，浑身绷得死紧。

「程奏，」阿杰怕惊吓到他，轻声问道：「我可以过去吗？」

「嗯。」

被熟悉的体温包围，安全感击退了恐惧，他缓慢调整呼吸，试图让声音保持正常。

「那个人，是我大学时期交往的对象，就是，拍照的那个。」

这几个字像一把钝刀，毫不留情地插入阿杰的心脏。他的瞳孔剧烈放大，那些不堪入目的裸照和色情影片一一浮上脑海。

程奏曾经被人拍过裸照，以及各种不正常的性爱影片。

之所以知道这件事，是因为他找人调查程奏的过去。那些跟着资料被送来的照片成为他恶梦的根源，愤怒和自责的情绪像一波波巨浪，轮番撞击他的道德底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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