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昭显然不想回应众人充满兴致的目光，他出声打破了短暂的寂静。

「既然在场的都是除妖相关人士......虽然有一位仅有背景未有实绩，那臣斗胆推测，能让殿下康复的关键是跟妖物有关？」

被点名仅有背景没有实绩的讨债人眉头微微一挑，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。

「是的，我该从何开始说起......啊，对，就是父皇昨日短暂清醒，他告诉孩儿，他在梦中借着上苍的指引回到过去，见证了白家在几代前就跟上苍达成了一项交换。」小太子斟酌着用词，表情苦恼而忧伤。

他们白家人自许久以前，就能够跟神灵交流或着得到启示，透过入梦的方式，或是目睹其他间接的神迹。这也是白家人在建国之初能够被推举成王的其中一个原因。

白清羽回忆起当自己透过接触父亲双手时，所感应父亲梦中的片段画面，朦胧的有些抽象，只有白家人能从中解读。

「皇上说完话后，又再度沉睡了吗......?」宋昭跟讨债人均是面露忧色。而宋怀恩则是悄悄观察着众人的反应，那样难过、担忧的情绪对他来说很是陌生。

他曾经为了想要体验难过的情绪，让自己更像一个有情绪反应的常人，用着实验的心态尝试过各种痛楚。

到最后，尝试感受痛楚成了他为数不多的爱好与习惯，但心湖却仍旧毫无波澜。宋怀恩有时......也不怎幺喜欢，品尝不到悲喜情绪的自己。当然，宋昭没有发现，也未曾察觉。因为这不是一个取代宋永安的乖巧儿子，或身为武器该有的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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