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怀恩的嗅觉、听觉都在恢复。他终于能够不只透过碰触，能够更加的感受墨华的，每一次深拥与炽热的鼻息。

伴随而来的，他也开始能闻到，血曾经残留在皮肤、衣物之上的腥甜。哪怕净身过，或用熏香遮掩，宋怀恩都能够敏锐察觉。

还有衣物被术法灼烧的焦味、复杂的酒气、其他女子身上的脂粉浓香。这些气味，近来在墨华身上常常出现。

宋怀恩感觉自己有些吃醋，心头闷闷。他也注意到每当墨华从外头回来，哪怕总能如常的调戏他几句，却总是难掩疲惫。

疲惫的没有力气对他发怒，只有无力掩饰的坦然柔情。像是单纯确认着他还在，他还完好。

那便足够。

这些线索让本就善于观察的宋怀恩不难判断。墨华这阵子不断的在谈判、在肃清。

那只小狼如今正游走在过往不会喜爱的场合，在觥筹交错间套弄情报，并以身为刃，扫除阻碍。

扫除谁的阻碍？为了谁？

宋怀恩每次想探问，墨华都能够掐准时机的以吻封缄。

那双来自墨华的手会开始在他身上游走、挑弄，最后再以一个拥抱结束爱抚。让宋怀恩累的无心困惑，只余喘息。

现在就是如此。

宋怀恩腿间的软肉被重重一捏，他能感受到游移在自己身上的手比过往粗糙许多。

他曾经练过剑，能判断出那是握剑磨出来的厚茧。

墨华有意掩饰自己身上的变化，注意到宋怀恩的停顿便快速的抽回肆虐的手，种种举动都在掩饰外头发生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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