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语完毕,墨衡再次叮嘱众人:「此事万万不可外传。」语气虽轻,却不容置喙。
众人沉默点头,心情皆沉重至极。墨衡步出天殿,天光微洒,他一出门,便瞧见在殿外等候多时的洛神。两人目光交会,时间似凝滞了一瞬。洛神眼中盛满担忧,墨衡却只是静静望着她,眼神沉沉,如藏万语,却终是低垂下眸,不发一语。
洛神刚欲上前开口,墨衡却转身而去,背影冷漠决绝,仿佛从未看见她。
风寄自殿内追出,见洛神站在原地,失神望着那道渐行渐远的身影。他轻声唤道:「小洛洛……」旋即快步跟上墨衡的脚步。
洛神伸出的手停在半空,最终垂落。她望着墨衡背影消失在长阶尽头,心中一阵隐隐作痛——那一眼,是冷漠,却又带着压抑的哀伤。他竟这般无视自己……为何?
风寄走在墨衡身侧,侧目望着他那满是压抑与苦涩的神情,低声说:「你这样对她,真的好吗……?」
墨衡紧抿薄唇,未作回应。
同一时间,洛神返回神曦宫,一路无言,对神侍的问候也未作回应,直入殿内。众神侍皆感受到宫主神情异样,却不敢多言。
她坐在案前,翻出墨衡曾送她的兵书,却怎幺也看不下去。那一眼、那一背影、那一句话都没有的转身,如利刃般反复刺痛着她的心。
当晚,她前往墨衡殿外,欲与他面谈,却被神侍拦下:「洛将,尊上有令,未奉旨不得扰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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