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所以我现在要交换愿望吗？」我把话题拉回正轨，免得女店主继续审判我的智商。

女店主看了一眼柜台上的墨水，像在估价，「你给我一个简单的愿望就好。」

「简单？你可以定义一下简单吗？」我们这种学社会科学的人最喜欢定义了。

女店主直接翻了个白眼，真是一点都不尊重我这个学院派，「简单就是复杂的相反，这样够简单吗？」

可真是太简单了，简单到我毫无头绪，「你可以给我一个例子吗？」

女店主给了我一个很好的例子，「最简单的就是你有没有想去哪里玩。」

这题我会，「我想去塔林，那里鬼故事特别多。」

女店主的表情像我就是鬼故事本身，「所以你去塔林是为了撞鬼吗？？」

那倒不是，「我在托斯卡尼撞鬼过了，感觉可以去塔林体验一点别的。」

女店主更傻眼，「所以你为什幺想去塔林？」

我想都没想，「那里有个海事博物馆，感觉可以看到很多船。」

就在我以为女店主也是航海迷才会摆正她的表情时，她就说，「我觉得你还是去撞鬼好了。」

喂，看个船怎幺了？又不是搭船去殖民。

不过都聊到这份上了，我干脆反问女店主，「那你呢？你有想去哪里吗？」

女店主火速否认，「我身体不好，不能出国。」

我看着女店主坐着的轮椅，脑子一转便想到办法，「那我给你几张明信片吧？」

女店主完全不感动，还很抗拒，「为什幺要给我明信片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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