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静谧，心门敞开，没有人再试图逃避。

顾薇宁的办公室灯光依旧亮着。时间已晚，整层楼几乎没人了，但林书彤却迟迟没有离开。

流言还在蔓延，办公室里的人开始用异样的目光看待她们。她本想保持距离，让一切恢复平静，却发现自己越来越无法做到。

这场感情，已经无法假装不曾存在。

「书彤，进来。」

林书彤站在门口，深吸了一口气，然后轻轻推开门。

顾薇宁站在落地窗前，夜色在她身后拉出一道高挑的影子。她回过头，看着林书彤，目光深沉而复杂。

「流言还在继续，」顾薇宁开口，语气少了往日的冷漠，多了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，「这让妳很困扰吧？」

林书彤沉默了一下，然后低声道：「我不是害怕流言……我是害怕妳因为这些话，而决定疏远我。」

顾薇宁愣住了，这是林书彤第一次这幺直接地表露自己的内心。

办公室陷入短暂的静谧，窗外的城市灯火闪烁，倒映在两人的眼中，像是一场无声的交锋。

「书彤，妳……害怕吗？」

「……如果我说不害怕，那一定是骗人的。」

林书彤苦笑了一下，擡起头，看进顾薇宁的眼底：「可是，我更怕的是……我们什幺都不说，就这样当作什幺都没发生过。」

心底的情感，一点一点地被剥开，摊在对方面前。

顾薇宁没有立刻回应，她静静地看着林书彤，然后慢慢走近，伸出手，轻轻捧住她的脸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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