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汫听得不明不白，但情绪仍在流动，无法控制的流下眼泪；王玫突然跪起身，扶着何汫的肩膀弯身，吻去青年眼睑的泪。

柔软倏地落下，打断了何汫的思绪，只能擡头呆愣地看着王玫的举动。

「……你为什幺亲我？」

何汫的语气听不出情绪，王玫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在生气，默默放开何汫，乖巧的坐好：「对不起。」

对方的举动变化太快，何汫又是一愣，眼泪都被逼回去了：「我没有要骂你，但你什幺都不说就突然亲人，这样不太好。」

王玫难得抓住何汫话里的逻辑问题，立刻问：「那说了就可以亲吗？」

之前亲何汫时，何汫在睡觉，他还没想过亲人必须先提问。

何汫当然不知道王玫的小心思，思考该怎幺教导王玫，就听少年开口：「我可以亲你吗？」

何汫心中警铃大作：如果王玫再亲第二次的话，不就是我明知不可为却继续纵容吗？

他开始慌乱起来，试图说话打断王玫：「等一下，我要先问你你说的『老师』是谁──」

……

青年的尾音被吞入少年口中，所有无力的抵抗都被泯灭在对方的吻里。

王玫的吻很重，像是刻意阻止何汫说话，直到何汫推开他才能换气。

何汫被亲得满脸通红，扶着床大口喘气，一边气愤的指责王玫：「我、我还没说好……」奈何他的声音有气无力，反而没有骂人的效果。

「你为什幺那幺开心？」何汫看着少年窃笑，眼中满是疑惑，但王玫却说：「因为你说喜欢我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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