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格意义来说，这些杀人的凶手也是受害者，他们是被迫去做这些杀天害理的残忍行为。

尽管申媛丝毫不同情他们，可是这就是事实。

叫她如何同情呢？他们杀死了姚贝贝啊！连带着她肚里的小生命一起杀了啊！

还有无辜受到连累的乐丽娜，还有昏迷不醒植物人状态的左清，在家惨死的章伟，她们才是最需要同情的啊！

“申探长，你放心，我们一定会仔细调查的！”郭志东连连保证道。

“那就谢谢你们了！”申媛又鞠了一躬后擡脚就出了殡仪馆。

她们出来，家属见她们没穿警服，迟疑了一下还是张嘴骂道：“走狗！狗官的走狗，让我儿子入土为安啊！”

“我老公他器官不能用了，你们还是不是人？他没有价值了！让我们见他，让我们进去！”这是脑补过度听多了网上风言风语的程诚妻子。

申媛冷着脸，没有理这些谩骂的家属，她紧绷唇加快了离开的步伐，她怕她再多听两句就会指着这些家属骂回去。

拿他们出气有什幺用呢？他们也是无辜的啊！要是他们以后知道丨警丨察是在尽力调查程诚自杀的原因，想找出让程诚自杀的人才这幺做，不知她们会不会后悔今天骂的这幺难听。

也许会，也许不会吧！她们啥也不知道就失去了家人啊！

该死的！那张看不见的黑手到底沾了多少人的血？

申媛坐着黄队长的车回了龙虎山刑警大队，姚贝贝和乐丽娜的尸身还躺在这里，她想陪着雷子一起送姚贝贝回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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