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大齐灭亡已经过去了一年。

地宫里的阿鸾似乎已经习惯了脚踝上那根细细的金链。裴寂将她养得极好，原本清瘦的身子如今丰腴了不少，如凝脂般的肌肤上总是不着寸缕，只披着一件半透明的红纱，随着她的走动，腰间的金铃便在空旷的寝殿内发出细碎的浪鸣。

殿门沉沉开启，带着满身寒气的裴寂踏入。他如今愈发位高权重，眼神里的杀伐气重得惊人，唯独在看向榻上那抹红色时，才会浮现出一种近乎扭曲的温柔。

“阿鸾，过来。”他坐在玄漆木椅上，长腿交叠，对着她勾了勾手指。

我咬着唇，拖着锁链慢慢爬向他。金链在石板上摩擦的声音，像是对我尊严的最后嘲弄。

“今日在朝堂上，那些旧臣还想联名上书寻你的下落。”他捏起我的下颌，粗糙的指腹恶意地揉弄着我红肿的唇瓣，“他们哪知道，他们圣洁的长公主，正跪在臣的胯下，等着臣的恩赐。”

他从怀里取出一个冰冷的、泛着银光的物事——那是一枚雕刻成仙鹤形状的玉制口塞。

“唔……”我惊恐地摇头。

“乖，这是给你的奖赏。”他强行撬开我的齿关，将那冰冷的玉石塞入。

被剥夺了说话权利的我，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，口涎顺着唇角滑下，打湿了胸前的红纱。这种极致的羞耻感让我的身体瞬间泛起一层诱人的粉色。

裴寂并没有急着要我，他取出一根浸了冰水的丝绳，动作慢条斯理地将我的双手缚在身后，并用另一根绳子穿过我的腿根，强迫我以一个彻底大张、无处遁形的姿势跪在他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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