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如果……我们真的在谈恋爱呢？」

沈瀚的语气很平静，像是在陈述一个理所当然的事实，却让林曦的心跳瞬间乱了节奏。

她僵在原地，脑子一片空白，连呼吸都变得有些不自然。

「你……开玩笑的吧？」林曦勉强挤出一句话，声音有些发虚。

「你觉得呢？」沈瀚微微侧头，看着她的眼神带着几分探究。

她觉得？她现在根本没办法冷静思考！

她的脑子里乱成一团，一方面觉得这不可能，一方面又忍不住回想起这段时间的点点滴滴。

从初识时的陌生，到后来的渐渐熟悉，他们之间的相处似乎一直带着一种微妙的氛围，而她却选择忽略，或者说，她不敢去想。

林曦下意识避开他的视线，低声说：「你、你不要乱讲……我们怎幺可能……」

「怎幺不可能？」沈瀚忽然打断她，语气不像是在逼问，而是平静得有些可怕。

林曦一时语塞，心脏跳动得更快了。

「还是说，你是真的从来没想过？」他又问了一遍，目光紧锁着她，像是要从她的表情里看出点什幺。

她的指尖蜷缩了一下，呼吸微微乱了节奏。

她有没有想过？当然有。

只是这种想法从来不敢深究。

她一直以为，沈瀚对她只是朋友间的关心，或许带着一点点不一样，但她总是告诉自己，那只是错觉。

可现在，他这样直接问出来，她还能当作什幺都没发生吗？

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，故作轻松地笑了一下：「沈瀚，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？突然说这种话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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