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看得出来吧?我很会演戏。小胡子老头也知道,所以他对我特别用心,因为我可以讨好其他大老板。」男孩眉眼低垂,哽咽的声音楚楚可怜:「我看过你好多次。」
男人挑眉,托腮想看看男孩究竟想做什幺。
「你杀了好多人。」男孩以唇语呢喃:「我知道那些人,他们经常来这里找我。我也常常在电视上看过他们。」
「小胡子不晓得哪里搞来的名单,全都是恶名昭彰的人,为了不去招惹他们,所以小胡子都很谨慎。」
「我可以帮你很多忙的⋯⋯真的,我学习能力特别快,而且我身形小,很适合偷东西,如果需要什幺机密问题⋯⋯大老板们都喜欢小孩子,我可以给你打掩护。真的,你要相信我。」男孩眼角噙泪,句句不提「你可以救我吗」却句句离不开「我其实真的很有用」。
男人依然不语,凝视男孩眼眶泛泪,但除了泪,鼻尖与眼里未见通红。片刻他却笑了出来:「你演得很像,可惜那个眼神出卖你了。」
男孩一顿,本想反驳,可对上男人微妙的笑意,他自知不敌,啧声抹去眼泪,暗叹口气:「罢了,反正你以后也看不到我了。」
「你要去哪?」
「有个大老板买下我了,今天晚上八点钟,在渔港码头。」男孩的神态从容,完全看不出方才是多幺可怜兮兮。
男人莫名点头,打从一开始便知道男孩不得了,却不怎想竟是如此厉害,绕来绕去好似在与他玩双关。「你告诉我,是希望我去救你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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