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，也正是在这段时间，远在国外的Rose终于传回最新进展，这个案子，似乎已经走到了难以挽回的地步，成之年每次接到她的来电，反应总是淡漠，语气平稳得近乎无感，没有愤怒，也没有遗憾，完全没有过多的情绪起伏。

挂断电话后，他坐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，眼神如沉水般深黑。

Rose对他的反应始终耿耿于怀，频频向卢衔卿发出提醒与预警。她原以为这一切会引发他的警觉，却没想到，卢衔卿的回应同样淡然。

或许是因为开始接受心理治疗后，他对于人与事的判断早已不再单凭理性与数据。他开始学会从人的情绪、状态，甚至微小的语气里，去感知真正的本质，去分辨正确的事而非想要的结果。

这样的改变，让Rose在国外顿时有些慌了手脚。她清楚，SC精英人力多年来都是以卢衔卿为核心的集体运作，一旦他沉默而不表态，那幺一切状态都会陷入观望，甚至停滞。

然而，就在她陷入深深的慌乱时，她的手机响了，这一次，打给她的是苏睦蕴⋯⋯

与此同时，陶鹤澜刚抱着郑柔雅走进浴室，两人的身体还残留着刚才亲密后的余热与湿气，坐进热水满溢的浴桶里，水珠从他的肩头滑落，沿着颈线蜿蜒至胸膛，而郑柔雅则半倚在他怀中，发丝凌乱，呼吸未定，眼神却澄澈又安静。

陶鹤澜低头看着她，手指轻轻抚过她锁骨上的红痕，「我想要妳答应我一件事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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