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晚上，季唯婕坐在书桌前，笔握在手里。

灯光明亮，房间安静，桌上的题目只写了七个字：

《我为什幺会对老师湿》

—

她盯着那行字，一动不动。

整整半个小时，纸张是空白的，手心却已经出汗。

—

她试着动笔。

第一句写下：「因为老师很……」

后面没了。

她写不下去，因为每个形容词都不够。

不是帅，不是性感，不是强壮──那太浅了。

是那种「说出名字都会湿」的存在。

—

她把笔放下，呼吸有些乱。

视线扫到镜子里的自己，才发现──

她的腿夹得紧紧的。

裙子底下，内裤早就湿透，紧贴在身体上，像一层羞耻的证据。

—

她突然想到他说的话。

「就算我不碰妳，妳也会为我湿。」

她想，这是真的。

她没有自慰，没有看黄片，没有看任何东西──

只是想到那根指头、那道视线，那句低语。

她的身体，就整个崩了。

—

她起身，关了灯，躺在床上，双腿夹着抱枕。

嘴唇咬着，不让自己出声。

不碰自己，但身体在颤抖。

因为那篇作文她写不出来，但她的整具身体，已经是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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