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笔尖悬在空中，下一划怎幺也落不下去。

顾衡舟轻声道：

「是手抖？」

「还是太湿？」

—

她咬唇摇头，却又红着耳根不敢开口。

—

他站直，抽走她手里的笔，笔尖往地上一扔，发出一声细响。

她惊了一下，下意识擡头看他。

—

「妳的笔不够诚实。」

「那就换一种方式。」

—

说着，他从抽屉里取出一支她没见过的东西。

细长、冷白，尾端闪着红光。

—

「今天，我来‘写’在妳身上。」

—

她的腿抖了下。

他握住她的手，将她扶起，让她转身面向办公桌，双手撑着桌面。

—

「妳说过，妳不是喜欢我。」

「那我现在来看，妳是不是真的准备好成为我调整过的样子。」

—

那东西滑过她背脊、侧腰，最后落在她裙子下方最柔软的位置。

—

他没直接按下去，只是贴着她的底裤，低声说：

「等一下每一下，都代表一个笔画。」

「这篇作业，会写进妳体内。」

—

她咬着唇点头，肩膀微微颤着。

—

「很好。」

「那我们来写第一个字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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