媒体的报导已经铺天盖地，将张文凯塑造成一个具备高学历、温和外表与变态内心的「双面恶魔」。然而，在官方的侦讯中，他却像变了个人。

他矢口否认所有罪行。

他冷静地坐在侦讯桌后，用他担任物理治疗师时那套专业、充满同理心的口吻，不断地重复：「警官，我明白你们的压力，但你们真的抓错人了。我也是受害者，我不知道为什幺会被卷进来。」

他的态度无懈可击，让负责侦讯的梁队长等人一筹莫展。他们有证据，但缺少最关键的——凶手的自白，以及其他可能存在的、尚未被发现的受害者的下落。

侦讯室外，梁队长一脸凝重地对着紫心和连澄雪。

「他的心理防线太强了，」梁队长说，「澄雪，我知道妳是特殊罪案调查科的，但常规手段对他没用。紫心小姐是妳们的顾问，她的方法虽然不合常规，但可能是唯一的突破口。我批准妳们进去，由妳主导询问，紫心小姐从旁协助。但记住，一切都要在合法程序内。」

「我明白。」连澄雪点点头，深吸一口气。

紫心则只是抱着手臂，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微笑，仿佛接下来不是一场审讯，而是一出好戏。

侦讯室内，张文凯擡起头。当他看到走进来的是紫心和澄雪时，他先是一愣，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极为轻蔑的微笑，那微笑是专门对着紫心的。他似乎完全无视了澄雪的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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