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絮凝转身走进衣帽间。

没错，真的是衣帽间，大的可以在里面骑脚踏车找衣架。

灯光一亮，整间房间像在等模特儿走出来转圈圈。

里头全是她的设计作品，有让人惊叹的剪裁，有一穿上气场全开，也有一坐下就怕会裂开的。

唐絮凝从衣架勾下一件剪裁锐利的墨绿皮裙，又抽出一件半透明网纱上衣，指尖轻甩着衣架走来，像要对苏以晴宣判什幺审美刑罚。

“这个穿上去，不性感我姓妳。”

苏以晴瞬间退后半步，像看到考试考满分的条件。

“这、这个真的太紧了啦，穿上去会呼吸苦难吧？”

唐絮凝一边翻衣服一边嘴碎，但其实挑得超仔细：

“动作快一点，这光线只能撑十分钟，我帮妳拍几张试镜照，万一红了，记得合约写我三成。”

苏以晴抱着那一堆『不属于她人生风格』的布料拼图，整张脸都皱起来，像咸鱼遇到高级调味料，但还是不想翻身。

她在空间里绕来绕去，往左看是镜子，往右是墙，脚步乱得像在跳无声版健康操。

唐絮凝斜靠在门边看她乱窜，问：

“妳干嘛？在避雷吗？”

苏以晴小声说：

“我找个…能换衣服的地方。”

唐絮凝瞄了她一眼，挑眉，直接回：

“没有，就在这换。”

“蛤？”

苏以晴一脸错愕。

“怎样？妳有的我也有，不然妳以为妳身上装了什幺国宝？”

苏以晴有点迟疑，转身前还瞄了唐絮凝一眼，像是确认这真的是合法行为，然后红着耳根换起衣服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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