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师正在讲台上讲投影片，讲到一半门啪一声打开，全班下意识往那方向看去。

唐絮凝不慌不忙地走进来，眉眼平静，还有空冲老师点了下头。

聊天声顿时像被抽走一样瞬间消失。

整间教室陷入奇异的静止状态，没人敢动弹，只剩下一堆眼神在空中乱飘，像在相互传讯。

老师雷射笔一歪，眼皮猛跳，心里默默翻了出勤记录：

……这不是上学期只出现三次，还坐在最后一排滑手机的那位？

唐絮凝今天没有光鲜亮丽，没有踩着女王气场的高跟鞋，也没有戴那副像情绪挡风玻璃的墨镜。

马尾绑得俐落，牛仔裤一条就上，还穿了双平底鞋，整个人低调得像时尚教主突然决定戒奢归田。

她轻轻坐下，拉开一个皮质收纳包，里面不是化妆品，是三支造型钢笔跟一小盒原子笔，还有一把金色尺。

那两位经常跟在唐絮凝身后的双人版Siri，哪里有她，哪里就有她们的脚步声跟香水味的同系同学，今天也准时在最后一排打卡。

一人正对着镜子涂口红，结果唐絮凝一现身，她手一抖，唇彩直接歪到人中，像在帮自己画分数线。

另一个原本眼神涣散，像等下课的植物，下一秒看到唐絮凝那身装扮，像看到校草穿女仆装，眼珠差点弹出来。

今天的唐絮凝不但听课，还举手问问题，声音清楚语气柔，全班表情像刚看到狮子穿上幼稚园制服，还揹了小书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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