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以晴站在落地窗边，阳光打在她的肩膀上，像有层薄金的光。

唐絮凝站在她面前，一手拿着软尺，目光慢慢从她肩线扫下去。

她走近，低头，将软尺从她肩头绕过去。

刚好掠过锁骨，落在胸口。

她没碰皮肤。

至少没有直接碰。

但那层薄薄的布料，完全挡不住体温的传导。

苏以晴明明站的笔直，却像被什幺电了一下，眼神始终飘飘的，不敢跟唐絮凝对视。

唐絮凝的手指顺势往下滑，落在她的腰际。

那里软，细，轻轻一握就能整个包住。

唐絮凝一愣，心跳慢了半拍。

苏以晴则整个僵住，脸红脖子红，眼神逃命。

这不是她们第一次靠这幺近。

她们会亲吻、会拥抱、会黏在一起，甚至沙发再大，也挡不住她们往彼此身上靠。

但关系却像故意卡在某个没人标注的分隔线上。

不是情侣，但也远远超过朋友。

那次在摩天轮上的吻，好像默认了什幺，又好像……

只是默认『可以这幺做』。

那段模糊的距离没有被定义，却也没人想推开。

苏以晴不是没想过问一句：

“我们算什幺？”

但她怕一旦开口，什幺都会变。

所以她宁可装傻，宁可什幺都不说。

只要唐絮凝还会看着她，还愿意牵她的手，她就装作这条路，是两人一起走的。

唐絮凝努力保持专业，从腰围、大腿长度一路量上去。

直到尺子贴上苏以晴胸口那一刻，手还稳，但心已经在飙车，脑袋像开了是个分页，全是限制级、还高清无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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