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穿透咖啡厅窗纱，静静落在木桌上。桌边的莫伶薇摊开设计稿，笔尖停在童装裙摆边缘，眼神却不自觉地漂向窗外。宁珩曜擡头望她，眉眼间带着熟悉的笑。

「还记得小学那阵子吗？」她忽然轻声问。

「你是指那张被老师贴在布告栏上、错了八题的数学考卷？」他笑得理直气壮。

「是你偷背我的答案吧！结果还跟我说：『你买太多粉红色彩笔不划算』，拜托，谁会跟小学生计算美术用品成本？」她笑弯了眼。

「那是精准逻辑培养的开始。」他摊手，「不然怎幺当会计。」

两人笑成一团，连身旁咖啡店的年轻客人也忍不住侧目。他们聊着童年，一段段记忆被阳光一点点晒亮。

「国中那次英听考试你发烧，差点倒在教室里，是我偷偷把你记的单字默出来给你抄，结果我们俩差点被记过。」

伶薇摇头，「你那时候还跟训导主任说是你抄我答案，替我扛下所有，我真是又气又想哭。」

「那时候就知道，你爱哭我怕你哭。」他淡淡一笑。

「你那时候说，你是当我弟弟在照顾……但我知道，那不是。」

他沉默了一秒，没反驳。

「还有高中，我们午休会一起跑到屋顶偷睡觉，你靠在我肩上打呼，结果教官上来差点抓到你。」

「我醒来还问你有没有帮我留薯条。」他笑说。

「你还说那是你人生中最重要的合作关系：薯条合伙人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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